写在学生生涯的最后一段时光,仅以此铭记我没有那么丰富的旅程。
写到哪里算哪里,本来就不是太会抒情的人。
研一的时候刚进来,最会写的语言是JavaScript,天天看点前端小新闻,开心的不得了,Python是一窍不通的,Python笑话是一个不落的,经典的Python缩进笑话、卡尺量缩进梗图.jpg,那可真是手到擒来。还有沟槽的Python2和Python3,我至今都没搞懂Python2里神奇的print关键字的第二个参数是什么,不过也好,进了垃圾堆的就是大垃圾。
刚进来的时候,老板请大家吃饭,吃的是北大汇丰楼下的大学城指定聚餐点尚书房,并且还是某学院的指定会务用餐(误),点了啥有点忘了,只记得一个滑蛋虾仁还是滑蛋牛肉的,嫩是嫩的一批,但是清淡也是淡出个鸟来。第一次聚餐哥几个也是拘谨的一批,不敢跟老板对视,而我作为纯血I人,可悲地被分配到老板的旁边,说实话,这顿饭的前半段还是蛮痛苦的。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(除了我,因为沟槽尚书房一碗饭贼少,我那天饿的不行,只能又加了一碗),老板开始给大家分配任务,除了一个同学以外,其他五个人都是考研来的小马喽,没有提前干活的经历,因此老板打算把手上的项目随机分配给各位同学,好巧不巧,我分到了一个表格识别的纠错项目,说实话我从前是没做过CV的,本科时候做的深度学习可解释性相关内容也是水的不行,但是这个活在老板的嘴里还是挺轻松的,所以也就没什么担心,虽然之后发现这块真是天坑一个。
老板在饭桌上还是挺看的开的,那时候是大模型爆发的前夜,已经立项的一些项目和工程基本都是用transformer之类的attention模型来水一水,整一整的,全然不知NLP领域的大爆发即将来临,可真是个攒劲的节点。
虽说老板给了各自的研究方向,但是大家也没都当回事,毕竟深工大的课真是太多了,牛马专硕要整整学完32个学分才能毕业,更直观的就是研一的某个星期,出现了五天四个早八的奇观,我真是服了,还是疫情,还是住在校外,天天班车往返,日子可别说有多苦了。
那段时候我们的课题组还是个正经的科研工程两不误的课题组,有规律的组会,有比较清晰的组别,例如有医疗组,有金融组,有CV图像组等等,有好几拨人在干好多项目,合作的公司也算是运行得当,工资也暂时发的出来,研二各个已经进组干活的师兄们都收入不菲。因此就少不了经典的组会讲论文环节,那时候的规矩是每次组会抽一个博士和一个硕士来英文讲论文,然后由各个老师来评价和提问。最危险的一次就是我真的被抽到去讲一篇图像的论文(这篇甚至我还在研究方法论课程上做了poster,真的是看了又看),我都做好了漂亮的PPT(至少是我认为的漂亮) ,现在回看这篇论文,真是各种炒菜,而且还没放代码出来,有点坑,我为此做了一些复现,但是完全训不出来,那时候真的对深度学习一窍不通,虽然现在也通的不多。
后来不知道发生了啥,可能是ChatGPT的横空出世把老板震撼到了,本应当是我来讲的那次组会,被永久取消了,自那之后,本组的周期性组会成功被扫进了历史的杂物堆里。说实话是有点小伤心的,毕竟研一的小朋友准备了好久的东西,结果愣是没地方表演,不过也有一些庆幸的成分,英语介绍确实有点离谱,鄙人英语六级口语考试成绩为尊贵的C档,应付这种场合不能说是随手拿捏,只能说是汗流浃背。